他点头。
“这个药效果很好,你会好起来的。”傅延安慰她。
她这些也是诛心之论吧,说出来有些惭愧,但形势所迫,她只能如此了。
章非云看似赞同的点头,“我觉得我们的确应该聊点更深入的东西,比如说,你在农场的时候,不小心摔倒被送到路医生那儿,路医生过来的时候,身上竟然穿着手术服。”
“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和其他男人暧昧,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“但你穿着这个,可能……”
她怎么可能让章非云看到病房里发生的一切!
“太太真有事,你以为我们老大还能活吗?”腾一狠声警告,“所以我警告你,做点有把握的事情,拿太太做试验品,小心你自己变成小白鼠。”
“我……现在酒醒了,看到这里有一台电脑,想看看今天的股市情况。”他找谎话。
路医生转过身来,微微一笑:“吃了我的药,好多了吗?”
他一定是看见她脸上的泪痕了。
“你不用担心我,我会一觉睡到明天。”
“嗯,被人甩才叫失恋吧?”腾一反问,他恋爱过,但没被人甩过。
“这是一个既危险又神秘的人物,”白唐对祁雪纯说,“我们能查到的资料里,他叫傅延。但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。”
“倒是没有伤人……”外面的物管员回答。
“以前你是警队里的破案高手,”他回答,“白唐非常器重你,到现在他还期待着你能回警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