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他接下来说的是人话，“十七楼亮灯了。”
竟然害怕到不敢报警。
祁雪纯敏锐的察觉到了，“师傅，那地方怎么了？”
祁雪纯摇头，阻止他继续往下说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，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，但说出来，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
“是谁介绍你去请欧老帮忙？”祁雪纯对她的审问开始了。
“你不想减刑？”祁雪纯问。
孙教授微愣，对方强壮无比，精神却被控制，的确有研究价值。
他们穿过长街，跑过街头，然后进了某栋大厦的电梯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仍坚决推开了他，眼里却不由自主流下泪水。
“不是说好明早8点去接你，跑来干什么？”他扫了一眼放在门口的大袋食材，“我这里不缺厨子。”
这时，莫小沫从前侧门走进来，在前排稍偏的位置坐下。
宫警官和阿斯同时点头，“查他女朋友！”
“随便你考。”
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，半小时前，祁雪纯的确坐上出租车离去。
“谁交给你的？”他问。